“嗯……”顧惜閉著眼睛,小聲的回了一句:“濕了,早就濕了?!?br>
他在客廳吻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濕了。
剛說完,她突然用力的摟住了他的腰,顫抖的說:“千暮,凌千暮,別、別說那些話,別說那些粗鄙的話。”
很多男人做愛的時候,都會說些騷話。
什么小逼啊肉棒水真多操死你的。
如果沒被凌千越凌辱過,她或許也無所謂,甚至他說的時候還可能陪他撩騷兩句。
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上床時的調情而已。
可經(jīng)歷過那樣的噩夢,她腦子里想到‘小逼’‘肉棒’‘雞巴’什么的,就渾身難受,作惡反胃。
只是跟凌千暮說話的短暫的一個念頭,她的胃又開始痙攣,方才還在流水的小穴一下子停住了。
凌千暮的手就在她的腿心,她身體的變化自然沒逃過他的感覺,他嚇的趕緊親了顧惜兩口,哄道:“不說不說,千暮不說,惜惜不怕。”
該死的凌千越,帶給她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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