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人不在鄴城,他哪里來的證據(jù)?
他明白了:“顧惜,這就是你向我自證清白的方式?”
“自證清白?”顧惜又笑了,連賴都不想賴:“對,這就是我在自證清白的方式。人是我找來的,我讓他強奸我,然后栽贓在你的頭上,想讓你也受一受這不白之冤。怎么樣,感受到被人冤枉的滋味了么,凌二少爺?”
咚!
話音剛落,凌千越狠狠的一甩手,將顧惜甩了出去。
男人強悍的力道下,柔弱的顧惜就像一只小雞仔,被他重重的摔在沙發(fā)邊,額頭磕到了沙發(fā)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出了一個血包。
“顧惜,你給我記清楚了,你殺阿柔不是沒有證據(jù),而是鐵證如山的事實!我他媽找資深刑偵技術勘察過了,警方也來過人了,要不是我他媽豁出臉面保你,你現(xiàn)在早就下監(jiān)獄等死了!”
凌千越幾步便又到了顧惜的面前,大手又掐住了她的脖子,瘋狂的收力,發(fā)瘋似的質問她:“你的手段就這么卑劣是嗎?!卑劣到,非要用欠操的方式惡心我,妄想讓我相信阿柔不是你殺的,是嗎?!”
“你想多了,我沒有妄想讓你相信我,我單純的想要惡心你罷了!憑什么就能你惡心我,我不能惡心你!”
今天的凌千暮不管是不是他叫來的,顧惜都不想再掙扎,更不想解釋了,女人被掐的連氣都喘不上了,眼睛卻得意的往他的大床上望去,亦是發(fā)瘋似的刺激他:“凌千越,你看看你的床,全是那個人操我留下的精液。味道香不香?甜不甜?那么喜歡別人用過的你,要不要上去躺一躺舔一舔嘗一嘗……啊……!”
正說的痛快,掐她脖子的大手陡然扯住了她的長發(fā),重重的摁著她的頭撞到了堅硬的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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