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凌千越嗖了一下沖到了顧惜的面前,大手毫不余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男人憤怒的問:“你哪里來的膽子!顧惜,你就那么欠操是嗎?”
他剛?cè)觳辉?,剛?cè)欤?br>
“哪里來的膽子?”顧惜笑了出聲,看著凌千越可怕的眼神,戲謔道:“你在生氣???”
“你……”
“那你是在生氣我沒有屈辱的哭泣求饒,還是生氣我叫的太歡做的太享受了,讓你凌辱我的計(jì)劃打了折扣?”
顧惜一把按住了脖子上的大手,用盡全力的推開,濃烈的恨意也布滿了雙眸,想也不想的認(rèn)了:“對(duì),我就是欠操,怎么了?我欠不欠操,那還不是你找人來操的嗎?”
“我找的?”凌千越被她氣的笑出了聲:“顧惜,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開始想方設(shè)法的潑我臟水了,是吧?”
顧惜也笑了出聲,滿目皆嘲諷:“潑臟水?凌千越,你說我潑你臟水?難道說,今晚的人不是你他媽的找人來強(qiáng)奸我的嗎?!”
“我他媽沒有!”凌千越又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拎回了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怒意因她的話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她說,人是他找來的。
也就是說,她剛才的愉悅享受,撥出的那通電話,全都是她氣極委屈極故意氣他的報(bào)復(fù)性行為。
將她拉到面前后,他的大手沒有再掐她的脖子,而是移到了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捏著她的骨頭:“顧惜,我要是想找人強(qiáng)奸你,會(huì)連夜開六個(gè)小時(shí)的車趕回鄴城嗎?!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給我打那通電話的時(shí)候,我還在東南部分公司,我他媽正在給各部門開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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