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抬頭望著天花板,哽咽道:“千暮,你到底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我在這兒?我快撐不下去了,我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凌千越太可怕了。
她并不是一個會屈辱求全的人,只要凌千越折磨她,她就會用激烈的言語反擊他。
她也不知道凌千越被激怒后還有多少可怕的手段等著她,她害怕。
……
別墅外的一條小道上,停著幾輛低調(diào)的大眾車,凌千暮就坐后排座,通過隱藏攝像頭觀察著地下室內(nèi)的一舉一動。
那天他將凌千越的車開走,第二天就讓助手還回來了。
當然還回來的,不僅僅是一輛車,車上還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就對準那堵墻。
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就這么看著那扇跟墻融為一T的門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傭人早中晚三次將吃的送進門內(nèi)又離開。
他知道,他的惜惜就在里面,可是一點都不能急,必須忍住尋找最合適的機會。
他很清楚,不僅他的惜惜在密室里,凌千越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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