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下,接完電話的張嬸拍了兩下唐晚的肩膀,說:“縣里不是剛出了個旅游景區(qū)么,這位就是過來旅游的。聽說還是專程從北京趕來的。”
旅游景區(qū)的事唐晚知道,可這破地方,誰樂意來。
她一個本地人都沒去過一次,傅津南哪兒沒見過,能對這破景區(qū)感興趣?
唐晚剛想問,張嬸繼續(xù)說:“你張叔不就管旅游區(qū)的事嗎。我一尋思,就讓他跟你三叔一塊兒去了?!?br>
“這不是旅游區(qū)新修了度假酒店嘛,他都住那兒兩三天了。今天是打算去別的地兒轉(zhuǎn)轉(zhuǎn)。你張叔去醫(yī)院拿藥,我看他等太久,就讓他打兩圈牌混混時間?!?br>
“晚晚,你還別說。人第一回打雙q,打得可比你好多了。你這牌技,要不是湊不齊人,我都不找你?!?br>
對面的人聽了,故意看她一眼,那雙深窩眼里滿是赤/裸/裸的嘲笑。
唐晚砸吧嘴,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傅津南。
見張嬸要打牌,唐晚睨了眼傅津南,拿著鹽要走:“嬸兒,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您慢慢打哈?!?br>
說完,唐晚不管不顧走出小賣部。
走出去沒多久,唐晚聽到背后的腳步聲猛地轉(zhuǎn)身。
傅津南猝不及防,還沒來得躲就見唐晚不管不顧撞了上來。
“傅、津、南。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唐晚狠狠掐了把傅津南的腰,咬牙切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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