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著兩行李箱,背上包,提了把破舊吉他,義無反顧走進車站。
背影決絕落寞,宛如懸崖峭壁上長出的雪松,堅強隱忍、不為人知。
那時候的唐晚不知道,那天關潔是在跟她做最后的告別。
往后的很多年,唐晚都沒能聽到半點關于關潔的音訊。
無論她怎么找,怎么問,都查無此人。
除夕那天,李慧蕓嫌這一年過得太艱辛,一大早就起床將屋里屋外掃了個遍。
輪到唐晚那屋,李慧蕓站門口砰砰砰一陣敲,恨不得把她從床上拖起來游街展覽似的。
唐晚又氣又無奈,最后沒辦法,只能穿著絨毛睡衣起床打掃衛(wèi)生。
剛拖完地,李慧蕓又在廚房嚷嚷:“晚晚,家里沒鹽快沒了,你去張嬸那買包鹽回來?!?br>
唐晚癱在沙發(fā)長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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