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去一次,周成康老是憐憫地看她半天,最后端著茶杯意有所指告誡她——
丫頭,人最不能算的就是生死。這命,你得認(rèn)啊。
丫頭,這世界哪有這么黑白分明你啊,別太鉆牛角尖。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周成康三番五次明示暗示,還拿李慧蕓說情,唐晚心軟,做不到明目張膽反駁。
鬧到最后,她跟周成康承諾:他如果不招惹她,她就不去主動招惹。
周成康明顯放下心。
只是他忘了。
北京這座城市看似很大,大到兩人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可有心遇見的人是躲不掉的。
那天,她一如既往去校外的舞蹈室練習(xí)。換衣間沒關(guān)門,她舞蹈服脫到一半,門口突然傳來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那人抱著胳膊倚在門口嬉皮笑臉問:“換好沒?”
唐晚后背僵硬,揪著衣服不敢回頭。
那人半天沒聽到動靜,嘶了一聲,抬腿要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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