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他理智全沒,毫無思考力。
開到一半,傅津南踩下剎車,解開安全帶,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的理智逐漸回籠,可越是清醒,傅津南越后怕。
后知后覺是這世界最恐怖的事。
他一點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是舞蹈室那道曼妙動人的背影,還是校慶上那句“能不能請你簽個名?”,又或是周縣葬禮他扶她那一刻手心柔軟的觸感?
或者晚一點。
看電影跟個小孩似的哭得稀里嘩啦,抬起頭卻滿眼都是他的那刻?是送花時的滿眼期待?還是送尾戒那天要哭不哭的可憐樣?
什么時候,這小白眼狼在他這已經成了刻骨銘心的存在?
得,還真他媽是劫。
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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