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倒不是怕應酬,就是煩躁。
這雨下得沒完沒了,不少航班因著天氣原因被臨時取消,他訂了回京的票全被取消了,要再待上海他都快發(fā)霉了。
到底是恩師囑咐,縱然百般不情愿,傅津南還是得從床上爬起來出門。
實在提不起興趣,傅津南隨便找了身能穿的休閑裝套上,簡單收拾完,傅津南撿起手機、車鑰匙就往外走。
開到一半,雨勢越來越大,像下冰雹似的,砸在車窗上噼里啪啦響。
傅津南耐性本就不足,見這狀況,更是煩透了。
車堵在外灘附近,壓根兒不能動彈,好不容易能動了,跟螞蟻似的,半天走不了一截。
等傅津南趕到飯店,已經(jīng)遲了兩小時。
傅津南心情壞透,推門進去,沒給人留點好臉色。
飯店包間坐了一圈人,傅津南進去那瞬,里面的人全都將目光投遞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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