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這副專注虔誠的模樣,唐晚忽然想起陳奕迅歌詞里的一句話——
“對你,我崇拜得太過份。”
傅津南這人,是劫,是難,也是她這輩子難得一遇的沖動。
酒意上頭,唐晚整個人昏昏默默,腦子總是同傅津南的節(jié)奏慢一拍。
臉上越來越燙,冰涼的手指落在下巴時,唐晚主動抓住那只好看修長的手讓自己貼得更近。
傅津南目光筆直地盯著眼前的人,跟撬了殼的珍珠似的,渾身裹著一層淡粉色,漂亮得移不開眼。
瞥了眼床頭柜的紅酒,傅津南慢條斯理拿過酒瓶,骨節(jié)清晰的手指落在那漆黑光滑的酒瓶煞是好看。
真不知道是這精心設(shè)計的酒瓶襯手,還是手襯酒瓶。
總之,賞心悅目。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傅津南輕睨手里的酒瓶,俯身貼在唐晚耳邊蠱惑:“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喝這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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