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就不讓啊,反正被罵的又不是我?!碧仆碜チ税岩路?,氣急敗壞說。
聽完才知道,那位置傅津南自個兒買的,沒占別人的位。
傅津南又不說話了。身子頹在座椅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可落在唐晚大腿上的那只手卻不見停下,有一下沒一下游走著。
唐晚呼氣,斜了眼旁邊不著調(diào)的人。忍著聲將大衣展開搭在兩人身上。
這下,傅津南更放肆了。
眼見他旁若無人的亂來,唐晚伸進大衣用力地掐了把傅津南的手背。傅津南吃痛,皺著眉覷了眼旁邊敢怒不敢言的姑娘,倒是沒再胡來。
唐晚見狀,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她隱約清楚,傅津南這會兒由著她是因為昨晚的事和早上她說的那番話。
不過是恃寵而驕罷了。
可是,恃寵而驕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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