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唐晚驚愕的目光,傅津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唐晚人都傻了,這人做事都不講點人情世故嗎?
她一實習(xí)生,遲到了本來就不對,結(jié)果他還不讓扣工資?
辦公室本來就有人不滿,她再走后門,不得戳她脊梁骨嗎。
唐晚越想越不對,趁著傅津南掛電話,唐晚干咳兩聲,試探性說:“傅津南,你剛剛這通電話好像不該打吧?!?br>
“不您讓我負(fù)責(zé)?”傅津南瞅了瞅唐晚,嘴上正兒八經(jīng)問。
唐晚氣短,提著音量反駁:“但是我也沒讓你給老板打電話啊,你這樣我還怎么在辦公室待下去啊?!?br>
傅津南貌似聽進去了,還認(rèn)同地嗯了聲。
不過下一瞬,傅津南又恢復(fù)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還給她出餿主意:“要不你扯個謊,說你在路上扶了一老太太,被人訛了,臨了給人送醫(yī)院了才遲到的?”
唐晚:“……”
他是怎么做到正兒八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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