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覷了覷不知人間疾苦的某人,小聲嘀咕:“……你以為誰都跟一樣啊。我一實習生能有什么辦法?!?br>
“我哪兒樣?”傅津南不依不饒問。
唐晚撇了撇嘴,咬牙:“壓榨人的資本家?!?br>
傅津南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捏著唐晚耳朵故意糾正:“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您忘了?”
唐晚:“……”
她錯了行不行?
陳詢沒說時間,唐晚忐忑得很。沒跟傅津南多說,拿了筆記本就躥下樓兢兢業(yè)業(yè)修改。
傅津南好像挺閑,就癱在沙發(fā)上看唐晚改。任她抓耳撓腮,時不時蹙眉、搖頭。
有時候看樂了還拿手機拍了下來。沒關(guān)閃光燈,唐晚捕捉到這一幕,扭過頭幽怨地瞪他一眼。
傅津南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唐晚奈何不了他,只得轉(zhuǎn)過腦袋繼續(xù)盯著屏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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