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腿坐得發(fā)麻,手悄無聲息地滑過皮質(zhì)沙發(fā)邊緣、落到小腿輕輕揉了起來。
揉了幾下,唐晚轉(zhuǎn)過臉偷偷覷了眼傅津南,這才發(fā)現(xiàn)他睡著了。
傅津南人很高,這會大半個身子蜷在沙發(fā)上瞧著有點像小老頭。
唐晚不敢吵醒他,只輕輕爬起身,扯過一旁的西裝外套,小心翼翼往他身上搭。
只是動作再輕也將人吵醒了。
傅津南睜眼的那一刻,唐晚右腿還跪在傅津南旁邊替他搭外套,距離很近,近到她能數(shù)清他眼睫毛有幾根。
灼/熱的呼吸毫無遺漏地噴灑在唐晚的脖子上,一陣酥麻,觸電似的,驚得唐晚往后退了好幾步。
剛睜眼,傅津南腦子還沒完全清醒,這會兒見唐晚避蛇鼠似地躲他,傅津南抬了抬下巴,嗤問:“躲什么?”
唐晚自知理虧,抿著嘴沒敢說話。
遲遲等不到回應,傅津南耐性耗盡,也沒再等,起身走到唐晚跟前,伸手拿過衣服便往外走。
酒吧外,唐晚一人一行李箱蹲在馬路口,仰起頭出神地望著對面的led顯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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