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那么多次喝多了跟他發(fā)生過的事情,她一件都不記得。
雖然他可能不像她這樣,一喝多就斷片,可她又怎么有把握能保證他一定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才跟她做一些事?
“嗯。”他似乎掙扎了一下,卻還是松開了她。
戚沫忙撿起掉落在地的鑰匙,就著路燈開了門。
開門的時候,她的手都是抖的。
“你在主臥睡?!逼菽鏊胤块g的時候,他卻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對她說了一句后,便徑直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戚沫站在那里,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進了隔壁的房間,關(guān)了門,她還在那站著。
他……
他是在生她的氣嗎?
…………………………
一個晚上沒怎么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第二天早早就起床,頭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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