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中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徐淼朝她抖了抖眉毛,“嘿嘿”奸笑了兩聲問道。
戚沫手中的筆一頓,隨即恢復(fù)正常,愛搭不理的搖頭:“沒有?!?br>
“還說沒有,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咱們歐總的嘴唇破了?!毙祉涤昧σ慌淖雷樱翢o預(yù)警的戚沫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手中的筆都掉了,他卻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
“神經(jīng)病吧!你們家歐總嘴唇破了,關(guān)我屁事!你們歐總的嘴唇是在我這買了保險還是怎么的?我有義務(wù)保證他嘴唇不受傷還是怎么的?”戚沫推了他一把,將他從辦公桌上推了下去,不悅的皺著眉頭,大聲反問。
“喏喏喏,你很反常哦!這要不是心虛的反應(yīng),打死我都不信!真跟你沒關(guān)系的話,按你的性格,應(yīng)該是給我一白眼,然后連理都不理我一句話的給我一個‘滾’字!哈哈,老實交待吧!”徐淼指著她,笑得更是前俯后仰,一種抓住她一辮子了的優(yōu)越感。
“……”戚沫竟然無言以對,他說得是一個字都沒錯,把她說得超級通透。
“據(jù)說,歐總的嘴唇是被野貓給撞傷的。野貓?我們這69樓什么時候混進了一只野貓?”徐淼說著,伸長脖子左看看右望望的,裝著在找貓的樣子。
“……”戚沫作賊心虛,直接低下頭專心工作,無視徐淼來逃避這心塞塞的悸動感。
野貓?還能找個比這更爛的借口嗎?就不能稍微扯個高明些的謊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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