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發(fā)很長,黑黑直直的垂在背后,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輕盈起舞……
她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時,那一頭的長發(fā)在背后舞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后,柔順飄逸的緩緩?fù)B湓诩绨蛏稀⒈成?、胸前?br>
“你會求婚嗎?”她微微歪著頭,目光淡然如水的看著他問。
歐尚卿的視線從她的頭發(fā)往上移到她的臉上,最后停留在她的雙眸中,有那么一瞬間,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抗拒與欲言又止的掙扎后,恢復(fù)了毫無波瀾的安靜。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這么安靜,冷靜,無欲無求,她的問題,你的回答對她來說,似乎也并沒有那么重要,答或不答她并沒有那么在乎的樣子。
“你需要嗎?”他笑了,只是勾動了下唇角,連臉部的肌肉都沒有牽動的笑。
他的眼神很幽深,深不見底的里面,藏著犀利的令人甚覺壓迫感的洞察一切的光芒。
戚沫垂下了眼瞼,搖了搖頭:“不需要,也希望您別整那些毫無意義的形式?!彼f完后,沒再等他說些什么,就進(jìn)了洗手間。
求婚?
歐尚卿看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加深了笑意——若不是她提起,他倒是忘記了應(yīng)該還有這樣的一道環(huán)節(jié)。
他問過她要不要結(jié)婚、要不要跟他結(jié)婚,卻從沒有過正式的求婚儀式,是不是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遲遲沒有答應(yīng)他?拖到一個月期的最后一天才被迫答應(y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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