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走后,她摸了摸脖子處,沒感覺有什么異樣。去了一趟洗手間,看著脖子上偌大一顆“草莓”,總算知道徐淼那曖昧的眼神是為何了!
“歐尚卿,你大爺!”豎高領子,卻擋不住那個痕跡,只得又去拿來遮瑕膏,涂了厚厚一層才勉勉強強遮去一些,不顯得那么明顯。
兩個人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才下班,晚餐也是在公司食堂簡單的吃了點,下班的時候,兩個人都有種饑腸轆轆的感覺。
“吃點宵夜再回去?”歐尚卿開了車門,卻沒急著上車的站在那里,透過車頂看著她問。
“星辰剛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早點回去陪他?!逼菽幌肴ィF(xiàn)在害怕跟他獨處,想起中午辦公室里驚心動魄的事,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是頭危險的動物,靠得太近總有一天會被他吞吃入腹,三年多來她一直小心防范,不敢越了雷池半步。
如今似乎已不是她防范、退縮、遠離就能躲過他,是他已主動出擊,是他在步步緊逼,讓她快無路可退了。
一整個下午,她整顆心都是慌的,都是亂的,完全失去了章法。
若這樣下去,她又能負隅頑抗多久?
“他睡了。”他抿了下唇,淡淡的拋下這句話后,便上了車。
“……”戚沫默然,他根本連抵抗的機會都不給她,別說什么頑抗了,現(xiàn)在只有負隅兩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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