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shù)嗎?”她皺著眉,又追問了一遍,音量也提高了些許。
“算?!焙芸隙ǖ狞c頭,他說過,他的命運只掌握在他自己手里,要怎么支配,全看他高興。
“我可以跟你結婚,但我有一個要求。”她咬了咬牙,就像在談判桌上談公事般,談起結婚的時候,沒有什么感情,更像是在談一筆交易。
“說?!彼故呛闷妫Y婚,還有要求?
“以你的姓,取我的名?!彼龓缀跏且蛔忠活D,將每個字都咬得份外重,份外嚴肅。
“以我的姓,取你的名?”歐尚卿挑了下眉,這是什么要求?
“我只有這一個要求,其他的,都無所謂。”她不想姓戚,她痛恨姓戚,這輩子最想擺脫的就是“你別忘記,只要你姓戚的一天,你就還不清”這句話。
“可以說說原因嗎?”歐尚卿走回來,往沙發(fā)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看似唇角吊著笑,可戚沫能感受到他眼眸中那抹凌利得能穿透她內(nèi)心深處的銳光。
“可以不說原因嗎?”戚沫堅持著,或許這樣的堅持并不能堅固到可以與他抵御,若是他說不可以,她還是會考慮一五一十如實告訴他。
畢竟,現(xiàn)在是她有求于他!
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從跟他有著絲絲縷縷的牽連后,她好像就失去了獨善其身的能力,總是有事需要求助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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