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吞了口口水,禁不住在想:難道他從很久前就開始關注她了嗎?怎么會猜得這么準?
“你是學婦科的?”她聽他說起過以前有修過醫(yī)學系的課。
“……”這下,換歐尚卿無語了,側頭瞥了她一眼:“別把自己的白癡跟專業(yè)扯上關系?!?br>
“我白癡?”戚沫指著自己的鼻尖,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歐尚卿給了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氣得戚沫頓時炸毛,卻又敢怒不敢言的咬著牙,握著拳頭:忍!給我忍!
“總裁說得是!”她成功的忍住了暴瀕的火氣。
“有時候太過聰明,反而反被聰明誤。明明自己想要的東西,卻非得過度去權衡、否定與自我否定,糾結過了頭,最后失去了卻又追悔莫及。這就是傻、白癡最典型的特征!”
他漫不經心的說著看似八稈子打不到一邊的話,影射的意義怕不是戚沫才能懂得。
戚沫怔忡,大姨媽和他這段話有半毛錢關系嗎?還是婦科?
下車時,他將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戚沫低著頭,沒有拒絕的拉緊衣服,將自己緊緊裹進他的大衣里。
“還好嗎?”她看著并不好,在這寒風凜凜的天氣里,額頭冒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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