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偉笑了笑說:“聽說你被五步蛇咬傷了,現(xiàn)在怎么樣,應該沒事了吧?”
我滿肚子的問號,迫不及待地說道:“毒已經(jīng)解了,我昨晚就回到江海了。靳大哥,你們省廳真的同意羅大洛這個草包擔任江海公安局局長嗎?”
靳偉說:“你消息還真夠靈通的,剛回來就什么都知道了。這事還沒最后定下來,羅大洛能不能當上公安局局長,還要看他的造化?!?br>
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其中另有玄機?我急忙說道:“聽說羅大洛偵破了唐山副市長的案子,還親手擊斃了方曉,這是真的嗎?”
靳偉輕聲笑了兩聲,不置可否地說:“暫且就當是真的吧,北城分局的結案報告我看過了,我讓他們移交給了檢察院,檢察院還需要復查?!?br>
暫且就當是真的,這又是什么意思?靳偉官當?shù)迷絹碓酱?,說話也變得云山霧罩了。我緊接著問:“你能不能把話說透,我受傷后腦子不是太好使,你就別跟我云山霧罩的了。”
靳偉淡淡地笑了笑,氣定神閑地說:“稍安勿躁,不管遇到什么事先要沉住氣,自己不能亂了陣腳。這事等我回去再說吧,今晚我們見個面,當面聊聊?!?br>
我無奈地說:“那好吧,你回來的時候直接到鄭大廚飯店找我。我們一塊吃頓飯,把彭強也約上,大家喝兩杯?!?br>
靳偉說:“行吧,不過我回去可能有點晚,到了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給彭強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一塊吃飯。彭強接到我的電話竟然有點激動,自然滿口答應,而且表示近來十分郁悶,正想跟我一塊聚聚。
打完這個電話我打了個哈欠,進入休息室睡了個午覺。一覺醒來正好兩點鐘,我在盥洗室洗了把臉,刷了刷牙,然后出了辦公室,下樓開車去了市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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