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聞言,手里轉動的佛珠一滯,“姝丫頭出了何事?”
紀氏只哭,說不出話。
嫂子范氏扶她起來坐下,丫鬟端上一杯茶后,關上屋門退下,屋里只有三個人。
紀氏緩了一會兒,才道:“阿娘,我家老爺他存了心思要送姝兒入宮?!?br>
范氏大驚道:“姝丫頭不是馬上要定給寧二郎了嗎,你沒勸勸?”
“嫂子,但凡能勸,我又何苦舍了顏面!”紀氏捂臉,“老爺毫不顧及多年夫妻情分,他是鐵了心啊!”
“這件事,姝丫頭知道嗎?”
“女兒哪里敢跟她講!”紀氏越發(fā)傷心,“那孩子對寧二郎喜歡得緊,這半年來每天便盼著自己能大好了,她若知道不成了,還能活嗎?”
“妹妹莫哭懷了身子,姝丫頭可還指望著你呢。”范氏趕緊給她順氣。
“阿娘,姝兒的情況您知道的,即便她對寧二郎無意,她那身子,去到那吃肉食骨的去處,本就是活不成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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