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卑嘴夏X中猶有疑惑,但仍從善如流的道歉了。
“白煜,”南汀格爾顯然檢查過白煜的身體了,她認真的看向白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說,無論何時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br>
“因為我是你的病人嗎?”
“是,也不僅僅是。”南汀格爾小心翼翼的把白煜手上的針管拔下,在白煜出門的時候輕輕擁抱了他,“因為你不僅直面了過去,與自我達成了和解,并且還變得更為堅韌……這并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事情?!?br>
“當(dāng)然如果能照顧好自己就更好了?!蹦贤「駹柊咽种械馁Y料卷起來打在白煜腦袋上,她恢復(fù)成了平常的樣子,“你知道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你房門打開,而你昏倒在地板上的時候,我有多擔(dān)心嗎?幸好只是貧血,要是下次再這樣你可沒這么走運了?!?br>
“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白煜試探著問。
“難道還有誰?”南汀格爾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偽。
白煜雖然身體并未感到不適,但是身體上仍留有打斗后的淤青,約瑟夫闖進他房間里的事情并不是他記憶錯亂,但如果他真的昏過去了,那約瑟夫為何又會悄無聲息的離開?并且為什么會有那張照片?
白煜一時間只覺得思緒萬千,心中紛亂如麻。
出了研究所,外面是烏青色的天,厚卷的云層像是一塊油布,將整個基地都蓋得黑沉沉的,急風(fēng)將藍色鐵皮瓦刮得嘎吱作響。
眼看著暴雨將至,白煜得回去把衣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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