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tuán)子在床頭柜上,觸須都緊緊纏繞在小兔子玩偶上,醒了,又在開心的玩弄那只已經(jīng)破碎的兔子,直到玩偶的表皮被徹底撕壞,里面的棉花全都掉了出來。
它整個愣在原地,身上的觸須都一動不動,不解的面對一塊破布和一堆白棉花,不知道小兔子為什么“消失了”,去了哪里。
一雙修長的手伸過來,白皙的指尖因過度的用力猶帶薄紅,那靈巧的手把玩偶的碎片攏在手心,似要收回去,可忽然間又沒了動靜,緊接著,伴隨著一聲難熬的呻吟,那修長的手指先是用力的攥在了一起,半晌過后,才脫力似的散開,手指上沁著汗,在木板上劃出一道濕痕,本就破碎的棉花再次從那手心里散開來。
小團(tuán)子呆愣的望向自己的母親。
白煜趴在床上喘息,此時的他全身赤裸,胸脯埋在了床鋪里,只露出了一點豐潤的弧度,從側(cè)面看過去,他的背脊線條優(yōu)美如遠(yuǎn)山,在夕陽的光照下,滿是汗水的背脊像鉆石般耀眼,在不被觸手覆蓋的地方,白皙的皮膚上全是斑斑點點的紅痕,如同一小簇一小簇燃燒的火焰。
在小團(tuán)子望向自己的母親時,在白煜身上幾乎占據(jù)了大半張床的觸手涌動得更兇了,祂們猙獰,暴躁,是一團(tuán)由黑色肉塊組成的邪物,不屬于這個世間所有,夕陽的光線賦予祂們金色的輪廓,可內(nèi)里卻黑暗無比,像是把一切都分解吞噬了。
這詭譎肉觸幾乎是覆蓋了青年的整個軀體,不明白的人一看,還以為青年是要被這怪物吃掉了。
事實上,白煜也快被祂吃掉了,從里到外。
在小團(tuán)子睡覺的時候,巨大的觸手在他喉嚨里抽插,那是祂的生殖腕,巨大,兇惡,表皮粗糲帶有鱗甲,白煜吮吸著,舌尖全是冷冽而堅硬的金屬味道,像是在舔一根銅鑄的雕像。
這跟生殖腕本應(yīng)該在他的花穴里,在他身體被觸手挑逗得欲望高漲,軟得像一灘水的時候,兇狠而毫不留情的艸弄進(jìn)他的花穴,頂弄他的敏感點,將他艸得受不了的呻吟掙扎,但現(xiàn)下,因為白煜不想要懷上,不想讓自己的肚子里裝滿怪物的卵,只勾著那跟淫邪的肉物吞咽,任由這跟巨物撐大嘴巴,艸進(jìn)自己的喉嚨里,努力的滿足祂,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嗓子里,發(fā)不出來。
觸手包裹著他的尿道,吸食著里面所有的精液,白煜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細(xì)小而粗糲的觸手在自己的尿道進(jìn)進(jìn)出出,連自己的精囊都被細(xì)小的觸手鉆進(jìn)去,讓他的囊袋撐大道只剩一層薄皮,變得沉甸甸的,像是掛了重物在里面,祂們在精囊里面抽插,在他高潮時,不待精液射出來,細(xì)小的觸手早已將其吸食殆盡,讓他的陰莖只能空泛的抽搐,吮吸著尿道里的觸手,如同變成了第二個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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