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煜這會兒理智尚在,他大概會疑惑為什么這個怪物明明只是第一次見到,卻又讓他如此熟悉,也許會想起來在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如今理智燃燒殆盡,變成了一個只知道追逐欲望的空殼。
他的陰莖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了,他聳動著腰腹讓自己的陰莖在帶著涼意的外殼上摩擦,一根觸手伸過來,如同蛇類一般纏繞往上,像一個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略微施加一點(diǎn)壓力,讓他的陰莖保持在痛苦與快樂之間,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另一跟觸手分開頂端包裹了它,在白煜敏感的龜頭上摩擦。
白煜扭動得厲害,像是要掙脫開觸手在他陰莖上施加得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可又挺動著小腹,追逐觸手的動作。
放蕩的呻吟全部被怪物的長舌堵住,怪物的舌頭很長,如果延伸下去甚至能夠到白煜的胃里,但是在人類與怪物的巨大體型差之下,祂的舌頭只能進(jìn)去一半,再往下白煜的下頜就該脫臼了。
白煜仰著頭,眼睛迷蒙的睜著,氤氳著一層水汽,如同晨露在花瓣上將落未落。
他的視線不知道是在看頂端密密麻麻的觸手,還是在看這個銀灰色的怪物。
怪物粗壯的長舌在他嘴里進(jìn)出,仿佛他的嘴已經(jīng)變成了另一個承接欲望的器官,直至他因?yàn)槿毖醵樕浩鸪奔t,怪物才將強(qiáng)壯的舌頭從他口中伸出。
白煜雙手繞著怪物滿是肌肉的頸項(xiàng),因?yàn)槭周浀脽o力,只能搭在兩側(cè),抓住怪物頸后從脊椎處長出來的骨刺,那骨刺剛好他能一手握住,可是骨刺尖銳鋒利,在白煜的扭動中,掌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道道血痕,他對此渾然不覺,依然抓著骨刺不放,或許早已連疼痛與快感都分不清楚了。
觸手糾纏著白煜的手指,將他的手從骨刺中解脫出來。
觸手圈住白煜的手腕,將他的掌心攤開,怪物帶著黏液舌頭從上面舔過,在怪物的舔舐下,白煜的掌心的血痕竟然奇跡般的愈合了。
“不要,我不要離開?!卑嘴蠏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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