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飯桌上眾人的心口齊齊一松,氣氛頓時又輕松了起來。
坐在翟哥邊上的另一位中年漢子笑著道:
“不是硬趕咱們下去就好,待遇再高我也不去,反正這工廠我待著習(xí)慣,每天的工錢比以前多多了,干啥還去種地???”
“就是就是,做工人多好,每天還能喝些小酒啥的。”
此言一出,桌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不少附和聲。
不過很快,又一位臉色有些蠟黃的年輕人舉起了手。
此人看上去像是個書生,他也是在場中不穿工服而穿著長衫喝酒的唯一一人:
“翟哥,那么職工樓又是個什么說法呢?”
此時兩罐啤酒下肚,翟哥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了,畢竟雪津?qū)τ诖竽邕@些底層平民來說濃度還是有些高——當(dāng)初魏思明那批穿越者修行的資本都是靠蒸餾酒技術(shù)換來的呢,所以可見大莫界酒類行業(yè)的貧瘠。
翟哥聞言打了個酒嗝,而后將短袖工服向上拉了一半,露出大肚皮:
“哦,你說職工樓啊,這可是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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