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巧云的父親可是某家酒樓的大廚,祖上手藝傳了整整四代,算的上是一個萬人縣城級別的庖丁家族。
只是亂世人名如草芥,王巧云此前一直沒有施展身手的機會而已,甚至險些丟了姓名。
如今有了這么個相對安穩(wěn)的門面,王巧云和尋常主婦的差別便體現(xiàn)了出來。
雖然如今的王記飯館不說生意多好吧,起碼已經達到了收支平衡,并且每天的盈利都在上漲。
例如今天來到店內的這批工人便是忠實客戶之一,每次差不多七八個人一起下工,你幾塊我?guī)讐K的湊成一桌叫點雞架豬肺這種便宜貨,喝點小酒聊聊天也是挺舒服的。
十多分鐘后,四盤小菜以及一箱放在冰塊里的雪津便上齊了。
領頭的工人扒拉開盆子里的冰渣,從中開了罐雪津。
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口,再架起一口豬肺壓了壓,冰爽和鮮辣頓時充滿了口腔,不由愜意的哈了一聲:
“爽!這叫啤酒的玩意可真是得勁!”
“那可不,一罐好些錢呢,都夠原先打半壺黃酒的了。”
“這雞架也好吃啊,我就喜歡那沒進骨頭里的醬汁和脆骨頭,一個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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