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瑜臉上已經(jīng)紅撲撲的了,眼神稍微有些迷離。
秦不易還和正常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仿佛一直喝的不是酒是水。
柏瑜暗自驚訝秦不易的酒量,她十分確信秦不易沒有用任何解酒的手段。
“莫非連喝酒都喝不過他么?我不信。”柏瑜暗道。
“秦大人,用碗喝不過癮,我們直接用壇喝好了?!卑罔堥_口。
也不等秦不易同意還是不同意,柏瑜左手抓住酒壇,右手托住壇底,將酒液倒入口中。
“咕嚕~”“咕嚕~”
“咕嚕~”...
大概五個呼吸過去,柏瑜將壇中酒全部喝光。
壇口沖下,沒有一滴酒液在酒壇中掉出,柏瑜道:“秦大人,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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