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的日子總是很忙碌的。
他畢竟不是像單斐薄那樣蜜罐子里泡出來的普通二世祖,認真算起來,他現(xiàn)在尚且稱得上京城很能排得上號的青年企業(yè)家,過早接手家業(yè)使得他注定會失去很多同齡人應該有的快樂。
例如說,放假。
在林鳶的人生里,十七歲過后就再也沒有假期這個說法,他輾轉(zhuǎn)于各個商談和方案設計研討會,在大大小小的會議里消磨掉了休息的時間。
如果非要算的話,參加各式各樣的交際晚宴,算得上林鳶獨特的休假方式。
京市的豪門財閥總是那樣的固定,一萬年流轉(zhuǎn),站隊和抱團還是一成不變毫無新鮮的手段。
而晚宴,則是這些掌權人暗潮洶涌的聚集地。
夸張的吊頂,金碧輝煌的陳設,穿著燕尾服仿佛中世紀的侍應生。
林鳶不著痕跡皺眉,他眨眨眼,撇去一些被燈光刺目的酸脹感。
秦川昂的審美還是那樣令人心驚。
“先生,還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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