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轉到向晚清,對方慢條斯理放下手中的茶盞。
“我也去了受害者丈夫的公司,”她的聲音不緊不慢,泛著慣有的溫柔意,“前臺確實不讓上去采訪。”
“但我正要離開時,遇到了前來談合作的顧客?!彼咧Γ_口,“于是臨時變卦喬裝了一下,順著他們進了電梯。”
“晚清姐姐好厲害!”江幼安聞言眼睛睜大驚道。
“運氣比較好而已,他們確實是和梁總有生意要談,”向晚清淡聲道,“我跟在團隊背后,只聽了到會議室前半道的消息?!?br>
“除去尋常招呼外,有一點我比較在意。進會議室前我見到了粱衡,在和團隊首席握手的時候,他的左手上空空蕩蕩,”她將圓桌上報告的一頁紙抽出,起身貼在了黑板上,那是粱衡在案發(fā)初期接受采訪的一張圖,交疊的手指食指上的鉆戒低調奢華,難掩光芒。
“他沒有戴這枚婚戒?!?br>
“或許可以說睹物思人愈發(fā)悲痛,索性逃避不戴,”向晚清轉身纖細的手指輕點那頁上寥寥幾行的采訪詞——
“但他說,‘我沒有一刻不在想她,我的愛人是這世界上最美好最純粹的存在,我恨不得隨之而去’。”
“他這么愛齊思羽,沒理由摘下這枚愛人身份象征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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