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會真的將屁股挪開,反而用屁股頂著魏憐的臉,在她鼻子上使勁磨:“姐姐……奴兒的屁股……屁股味道怎么樣?它太壞了,太想被姐姐吃了。所以就……”
這樣的招數(shù)耍的太多,魏憐一眼就看出來小家伙是故意的,不過她很受用,總是埋頭在他股縫間使勁吸聞妻子的騷味。
孫玉奴一聽見魏憐在聞他的屁股,那粗重的換氣聲讓他著迷。前面的小雞巴立刻豎起來,前列腺液止不住的狂流,爽的腿都站不穩(wěn)了。
屁股撅的高高的像一只發(fā)情的小貓,雙腿努力分開,雙手扒在地上,確定自己的屁眼能剛好對準魏憐的鼻孔,甜甜的問她:“能聞到嗎愛郎?”
如果能聞到,他的小手兒會不知廉恥地在屁股蛋子上扒拉,把屁眼徹底扒開,求魏憐聞得更久一點。
“愛郎……奴兒的屁眼味還好嗎?都沒怎么洗過不會很臭吧?”
他刻意用了花瓣去清潔,卻心機的想把花瓣的清香歸結為他屁眼原本的香。
魏憐自然不會拆穿他,只顧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家院子里扒了妻子的兩層褲子,捧著他的白屁股蛋子,如狼似虎地貼上去舔舔:“不臭啊,寶寶的屁眼不僅不臭,不知怎么反而有點香香的?奴兒抹了什么東西在里面嗎?”
“才,才沒有呢!”孫玉奴才不會承認自己用花瓣水洗的干干凈凈,只厚著臉皮說那是他屁眼原本的味道。
魏憐舔的如癡如醉,被孫玉奴的小屁眼勾著,有時候玉奴的瞎眼老娘路過,兩人都爽的停不下來。
害得老人家拄著拐杖奇怪:“臭小子,叫你去翻翻院子里晾的蘿卜干,又不知道野哪兒去了,一有空就偷懶,要不是你媳婦慣著你,看你這把懶骨頭怎么會有女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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