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雙兒感受到身體內(nèi)部的酸脹,某處被完全填滿了,他仰著脖子,神情脆弱,眼角濕紅透著撩撥著人心的魅色,尚嶸極其愛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緩緩將露在外面的一截陽具也徹底插了進去,雙兒急促的呻吟起來,他劇烈的抖動著身子,男人掐著他的腰,就著這樣交合的姿勢將人緩緩從床上抱起來,抱到了自己腿上與自己面對面環(huán)抱,因為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被強烈的欲望而放浪起來,即使這樣的姿勢無比羞恥,蘭景寧已經(jīng)無暇在意這些了,他無力地癱靠在男人胸口,被托抱著腰臀,兩瓣渾圓肥軟的臀肉之間隱約可見濕漉漉的正在張開的花穴間進出的碩大陽具。
這是無比淫靡的畫面,肌膚白嫩微微泛紅的雙兒一頭烏黑滑亮的發(fā)絲散亂的垂落在瘦弱并且顫抖的脊背上,耳畔凌亂發(fā)絲因為鬢邊的汗珠而微微貼在了潮紅的臉上,雙兒跨坐在面前的健壯男人腿上,對方古銅色的肌膚與懷里的雙兒形成了鮮明的比照,兩個人都沉浸在酣暢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聲。
“唔嗯,嗯,夫君,嗚啊,”雙兒靠在男人肩頸處,沙啞而又甜膩的叫著男人,手指動情地深深掐著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頂撞著,男人埋進他胸脯舔舐著他嬌小的奶尖,溫熱的胸脯沾染著雙兒身上的香氣,尚嶸邊抽插著蘭景寧濕淋淋的花穴,邊雙手將人摟緊了,含著奶頭吮快速吮吸,雙兒的身體無力地往后仰著,余光間隱約可以看見腿心處抽插的陽具,他渾身都熱的厲害,突然邊天地旋轉(zhuǎn)一般他被男人壓在了床上,架起雙腿快速撞著淫靡艷紅的花唇縫隙間,雙兒啞著嗓子媚叫著,發(fā)情的貓兒般,接收著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頂撞。
一夜春宵,雙兒將嗓子都喊啞了,這一晚他們甚至還嘗試了以前許多未做過的姿勢,從床頭到床角處處都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蘭景寧隱約記得自己身體軟的厲害,哭著說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著往前爬,卻又被男人抱到了身邊,他扶著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嶸大腿上艱難又青澀的晃動著身體,擺弄腰肢,讓貪吃的小穴吃著男人的陽具,肥軟的花唇包裹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陰莖磨著到充血艷紅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時分,床上勞累了一夜的雙兒才緩緩從睡夢中醒來,鼻尖充斥著外屋的飯香味兒,蘭景寧緩緩用手撐著身體坐起來,下肢酸痛無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沒來得及交給尚嶸的禮物,自己為男人親手做的一雙布鞋,針腳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開口朝門外喊著,一出聲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啞成了什么樣子。
“尚,咳咳,尚大哥......”剛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邊一聲聲叫著對方夫君時候的畫面,當時的自己多么大膽,叫人羞恥,蘭景寧羞紅了臉,低頭思索,男人便抬腳踏進門里來了,快步走到床邊。
“阿寧你醒了?身體如何了,先喝點水吧?!鄙袔V抬起他的手臂將人扶著靠在自己懷里,這時他才注意到了雙兒懷中抱著的一雙嶄新的布鞋,看上去剛做出來沒多久。
“這是?這是你為我做的?”尚嶸接過蘭景寧遞過來的布鞋,撫摸著鞋子邊緣,“什么時候開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點都沒察覺?!?br>
他的問題實在太多了,蘭景寧還沒來得及回想了告訴他,男人便將緊緊抱著,“手有沒有受傷,辛苦你了,謝謝你阿寧。”
男人握住他的手反復看著,其實若是傷口還在的話,昨夜他就會發(fā)現(xiàn)了,蘭景寧任由他翻來覆去查看著,搖搖頭,實話實說,“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好難,做得很慢,有時候剛剛縫好又要再拆開,手指還會被針扎傷,后來做習慣了也就好了。沒事的,尚大哥,我只是想,也送點什么給你,這是我的心意。本來想著,咳咳咳,昨晚就給你的,可是,咳咳咳,還沒來得及?!闭f到這里,極其容易害羞的雙兒含著情意深深看著面前的情郎一眼便快速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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