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陸焰提前回來,好在他只住一晚,在生日會上露了張臉,第二天中午,男人電話得知外祖母生病的消息,立刻訂下前往新西蘭的機票。
童婳玩了一整夜,頭暈?zāi)X疼,自然不想和他前往,找借口推脫不成,態(tài)度生y地直言不去。
陸焰前腳剛走,她后腳接到李岑的電話。
下午兩點整,李岑向童婳指了指廠區(qū)深處的一男一nV,分別是他表弟和被捆在椅子上的童溪。
老同學(xué)興奮地說,他前天聚會特意導(dǎo)了出英雄救美的戲,“綁架”童溪并電話“威脅”陸焰,工作室距離這不到二十分鐘車程,他出現(xiàn)的可能X很高。
李岑挑了挑眉,表情得意:“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童溪在他心里的位置嗎?”
童婳陪著弱智一樣的李岑站在光禿禿的馬路邊,無語至極地朝這二愣子掀了個大白眼,“陸焰剛剛?cè)C場了,不在工作室。”
童婳剛認識陸焰時就覺得他是個時鐘機器,嚴重時對個人時間規(guī)劃和把控細致到秒,恐怖如斯。
她不認為一個要趕飛機的男人會因為一個詐騙電話而推遲自己嚴密設(shè)定的時間計劃表。
只不過,她貌似有點兒想當然了。
短短十幾分鐘時間,車輪碾壓石子路的劇烈摩擦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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