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艱難地開口:“……宋承宇,我草你全家十八輩祖宗……”
宋承宇眼里的恢復了幾分清明,似乎是有了些自己的意識,眼眸中的驚訝在漆黑的空間之中極難被察覺。
南星白皙的肌膚滾落的汗珠都不知道到底是兩人誰身上的,吐出的熱氣噴灑在兩人身上飄起漂亮的白色霧氣。
此刻的宋承宇似乎很快就適應了現(xiàn)在的處境,畢竟埋在南星身體里的那根東西還在不斷沖刺。
宋承宇并沒有什么生理性的厭惡和抗拒,要是在此之前任何人跟他說自己會跟一個男人纏綿交歡,宋承宇絕對會對著提劍要了那人的腦袋。
眼下萬籟俱寂,似乎除了沉浸在原始欲望下的兩人再無已經(jīng)旁的存在,兩人之間的動靜被放大無數(shù)倍。
哭得淚眼朦朧的南星還不忘問候宋承宇虛無縹緲的親人,想起自己自小流浪鄉(xiāng)野,吃百家飯長大的宋承宇并沒有惱怒。
反而是鬼使神差之間溫柔地撫摸上南星光滑的背脊,引得南星又是一陣抖若篩糠,心中對南星荒謬地僅剩下可愛兩字。
這是夢?
似乎是夢,我對南星何時有的這種想法?
竟然在夢中褻瀆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是不是有點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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