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貪心一點的。”
王杰希又一次低下頭,他總是很專注地對待她,所以任何情話說起來都像衷心的誓言。
但溫夏想,倒也不必再長了,社保十五年算一個期限,他們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四年,怎么說也要把這十五年先續(xù)滿再說。
“我不敢,”溫夏拉著衣襟,縮在他懷里,“我就幾個月沒回來,你就對我藏著事情,我要再去工作幾年,你肯定和別人孩子都有了,我算什么呀,微草隊長王杰希的黑歷史嗎,哪天被人扒出來,肯定要被當成過街老鼠一樣人見人罵的?!?br>
“……”王杰希意外地沒有接她的茬,只是捧著她的臉,眸光明明滅滅,“幾天不和我說話,讓你那么不安?”
“……也……也沒有……”溫夏別開頭,不愿意承認。
“沒有,為什么要跑去見別人?”
“你都不要我了,我還不能去找別人嗎……”
“……做了?”
沒有開窗,空氣卻涼了下來。
溫夏在那道咄咄b人的視線中,紅透了耳根,非常小聲地咕噥了一句。雖然聲音小,但這個距離,王杰希想聽不到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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