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讓那每一滴眼淚都像是人魚的珍珠，大珠小珠落上她的小腹，就是在這種時候，他依然澄澈透明，依然純良得如同童話里走出來的那樣。

        溫夏有些迷離，她不禁想，她要是生在小人魚童話里，她會一定會把名為高英杰的人魚囚禁在自己的牢籠里，日夜欺負他，要他永遠地哭下去，那些珍珠一定足夠她建造一座城堡，城堡建完后，覺得不夠了，就b他與她歡好，直到生下小人魚，那不就能建造國家了嗎？

        建造出人人富足，不愁吃穿的國家。

        每個人臉上都會洋溢著笑容，每個人都會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是完美的，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幸福來自于哪里。

        最后，得到一切的她，說不定會愿意抱著眼角哭到被磨出傷口的他，坐在王座之上，讓他親眼看看這完美的國家，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的努力，所有人都幸福的結局，不就是這個天真的小人魚想要的嗎？

        她會親吻他被磨紅的眼角，抿唇，輕咬，在他的輕顫中一點點用力，直到牙尖貫穿皮膚，直到血珠滲出，直到小珍珠落在她口中。

        她還會對他說，你這么好，只要你繼續(xù)乖乖的，我就還會一直Ai著你的。

        “……你……”

        高英杰被她擁抱著，被她在耳邊說著Ai語，更加痛苦地蜷縮起背脊。

        溫夏能看到少年背上顫抖的骨骼，他瘦削得像是真被她剝削過一樣，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會將yjIng埋在她的身T里，頂著被咬破了皮的臉頰，哭著用力埋在她脖頸中，用聽不出恨意的聲音對她說：“你真的是個……非常過分的人……”

        “我……好想……自己能討厭你……能憎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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