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梁橙回b利時還有五天,從提議至今,林昕沒有給出任何答覆,也有可能是早忘了,梁橙亦沒再問,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地耗下去。
林雪需要工作,出差是常有的事,無法時時陪伴林昕,可白若雨卻獨自接下這沉重的擔(dān)子,好像這本該就是他的責(zé)任,是他應(yīng)盡的義務(wù)。
天天照看活著像Si了的林昕,白若雨的壓力也是日漸倍增,他臉上疲倦,卻沒半句怨言,他不禁自嘲暗想,上輩子究竟是欠林昕和孫謹(jǐn)沐多少債,居然會有這麼慎言卑微的一天,要是沒趁機還清他Si也不瞑目。
這日白若雨醒得早,睜開眼睛時林昕還在睡,本想去廚房喝個水,林昕的聲音卻斷續(xù)地傳來。
睡夢中,只見林昕肩膀一顫一動,眉間微緊,口中囈語著:「我、我也是……我也是……我也……」
白若雨嘆了口氣,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這場景,幾乎每天都能看見,林昕不知做什麼夢,總是呢喃著同樣的話,醒來卻都忘了,白若雨很好奇他口中那句「我也是」的意思,但他擺明慫,不敢亂問。
這時手機傳來震動,是訊息提醒,白若雨視線掃去,肩膀又垂下,無力地看著螢?zāi)簧系娜瘴模哼€沒醒。
白若雨坐起身,看了手機一眼,又轉(zhuǎn)向林昕,表情十分無助地淺道:「真的有神的話,別這麼小心眼,起碼兩個里要醒一個吧……」
邊祈禱邊悄悄解開手銬,白若雨小心翼翼地翻下床,趁著林昕還在沉睡,離開房間往廚房去了。
前腳剛走不到一分,林昕便悠悠轉(zhuǎn)醒,他滯然地盯著自己擱在枕頭的手指,腦袋一片空白,x口照樣空蕩,而房子里的靈魂,依舊沒有回來。
林昕支著手坐起身,卻連坐起的目的都不清楚,半晌才想到,自己想去客廳待著,於是他下床,赤腳步出房門,走著跟平時一樣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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