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出去吧,別在這,鬧眼睛?!?br>
宛薰起身來到沈延鈞面前,樣子有些小心翼翼,像溫順的小羊,舉起手中的手機,“NN,我們可不可以保持聯(lián)系?”
沈延鈞盯了她一會,別開目光,“去樓下找楊祎,有事跟他說?!?br>
楊祎是她秘書,那個戴眼鏡的看起來像教導(dǎo)主任的姨姨。“哦,好的?!蓖疝罐D(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剛搭上門把手,只聽她說:“對了?!?br>
沈延鈞眼看她又折回來,不悅道:“又怎么了?”
“這個,還是給您吧?!蓖疝拱汛髦挠喕榻渲刚讼聛恚旁谧烂嫔?。
沈延鈞掃了眼戒指的樣式、工藝,沒記錯的話,這枚來自古歐的戒指是傅朝讓人在拍賣會上花三十萬英鎊拍下來的,之前在瑞士歌劇演出的時候曾向原主借用過。
傅朝知道宛薰喜歡那部歌劇,他們一起在很多國家的大劇院看過好幾次。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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