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他對韓破的嫉妒達(dá)到了頂峰。
弱水愉悅地?fù)е牟弊?,兩腿掛在他腰上,踢晃著小腳催促,“爹爹,我們走吧,再不走月亮就要飛了。”
她埋首在爹爹的頸側(cè),整個人都被裹進(jìn)淡淡微苦的藥茶香中,寬袖覆在她背上為她擋去夜風(fēng),這一彎臂膀之間是如此溫暖可靠。
她突然發(fā)下,她好像從沒被人這樣像揣寶貝一般抱在懷中,珍視Ai護(hù)。
在這一刻,她對“殷弱水”的愧疚達(dá)到了頂峰。
“爹爹……”弱水閉著眼呢喃。
“怎么了?寶寶?”周蘅柔聲問。
“我們家……我們家的房契呢?”
“兩年前爹爹送給寶寶了,怎么突然想問這個?”
“如果……如果我把它弄丟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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