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破面無表情的大步往寶園門口走,丹曈緊跟在身后,一臉疑惑,不是說就在園中用飯么?怎么往外走。
還未到門口,就見他家公子猛地停頓,回身一臉惱怒,像是在和誰慪氣一般。
“公子?”丹曈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
“你這抱的又是什么寶貝?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沒打開過?!表n破郁氣找到了發(fā)泄出口,盯著丹曈揚起音調,審問,“怎么,連我都不給看么?”
“嗯……是……連惑說妻主最Ai吃醉春樓的玉露團,他……他專門備了一盒讓我?guī)Щ貋斫o妻主吃?!?br>
丹曈沒想到韓破別扭的火燒到了自己頭上,他緊張地扣緊木箱,訥訥應答。
韓破嫌棄得剜了他一眼,又想到什么,“哼,既然賤人這么貼心,那正好你現(xiàn)在再去庫房取兩瓶八珍藥酒配著這點心,送去正院孝敬爹爹?!?br>
“是,公子。”丹曈松了一口氣應下。
丹曈獨自撐著油紙傘走過荷池上的玉帶拱橋,再穿過一道垂花門就來到正院。
在正院院門前站定,他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等了半天不見人來,于是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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