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覺到手中的東西顫動幾下,又說:“記得嗎?每天早上集會的時候,監(jiān)獄長或者獄警們站著的地方,底下的囚犯們?nèi)紩⒁曋@里……”
“別說了……嗚……”
男人低下頭來想要吻他,卻不料戎溟在這個時候突然發(fā)難。他抽出腰間的毛巾捆住男人的雙手,翻身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順勢倒了下去,仰躺著面對戎溟。
戎溟從剛才就一直在示弱,裝作乖順的模樣,好讓男人降低對自己的戒心。
外頭雖然黑,但不比室內(nèi),藉著淡薄的月光還是能看清一些東西的。戎溟剛才就隱約看見隱藏在烏云里的月亮就要探出頭來了,他抓準(zhǔn)機(jī)會,只要能短暫制服男人就夠了,僅僅一秒的時間,就足夠他看清男人的長相了。
這次連老天也是幫他的,月亮的光輝撒了下來,他在暗淡的光線中看見對方眼角的淚痣,看見這一張臉:“你……怎麼會……”
白晏殊的五官,白晏殊的身材,但神情……完全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這世上有一種人,把自己放得很卑微,是軟弱到讓人欺負(fù)都覺得沒意思的那種。這種人最容易讓人降低戒心,最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戎溟早該想到了,在監(jiān)獄里,怎麼可能會有真正無辜的人。
男人好像早就做好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準(zhǔn)備了,一點也不訝異:“你現(xiàn)在還想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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