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清被那個勝利的男人壓在車窗前干,身體面向外頭,雙腿打開,赤裸地、毫無遮掩地迎向外頭注視車廂內(nèi)部的無數(shù)目光。
火車駛?cè)胪?空镜臅r候,男人把精液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白濁的體液及淫水從腿根處流了下來,被等著上車的乘客給看見了。
新的一批乘客上來了,車廂內(nèi)持續(xù)上演同樣的事,哭喊,強(qiáng)暴,然後是淫叫,肉體迎合。
火車到站時,江文清從車廂上走下來時,身上只披著一件上衣,下身全是赤裸的,兩個小穴都被灌滿了濃精,走動時腿根會留下淫靡的體液,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
但所有人只看了他一眼就別開目光,彷佛習(xí)以為常。
江文清換了一身衣服,回家時,父母正在看新聞,男主播以輕描淡寫的語氣播報各地發(fā)生的強(qiáng)暴案。更荒唐的是,男主播在報新聞的時候,主播臺下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在跪著幫他口交。
江文清洗了一個澡,把兩個小穴里的體液徹底清理乾凈了,卻覺得十分空虛。他想起在列車上發(fā)生的事,被呂牧川強(qiáng)暴時的情景,突然把手指伸進(jìn)自己的花穴里攪弄。小穴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緊,他覺得舒服極了,乾脆直接面對鏡子張開大腿,用手指插自己的雌穴,把里頭攪得全是淫水,再撫摸自己的陰莖自慰。
他在家里待了三天,像是終於受不了了,毫無目的地隨便買了一張車票上火車。
這次他坐在靠窗邊的位置,隔壁有個高大的男人坐了下來。
火車行駛不久後,男人摸上了他的大腿。他假裝睡著了,任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fù)崦约旱纳眢w。男人的手摸到他的胸部時,似乎頓了一下,然後開始色情地揉捏起來,用指腹挑逗著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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