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還以為,阮真就是那種只會(huì)在床上悶頭操人的女人,卻沒(méi)有想到她這樣罵自己的話也如此的好聽(tīng)。
這句話一罵,他垂在腿間的那根雞巴直接抬起了頭,都快硬得貼到他小腹上了。
雞巴頭上的馬眼水也噴得更加的厲害了。
前面噴水后面也噴著水,右側(cè)的奶頭也被阮真狠狠的擰著,這一瞬間,他被操的直翻白眼,幾近滅頂。
“就是……被老公操得很爽啊……老公好厲害……操死老婆了……老婆要被你操死了……屁眼好舒服……”
謝玉此時(shí)已經(jīng)慌不擇言,被操得什么話都能說(shuō)得出口。
可是這句話卻把阮真聽(tīng)的一怔。
謝玉,叫她什么?
叫她老公?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叫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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