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季純被頂?shù)闹荒苁帜_癱軟,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就像一只發(fā)春的家貓一樣。
季純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胸口隨著阮真的動作一起一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了。
阮真也不好受,看著季純高潮迭起,她自己的小腹就像有一團火一般窩在那里,怎么滅都滅不下去。
終于又操了百來次之后,季純緊閉著眼睛哭喊了一聲,那根不知羞恥東西的馬眼口大股大股的流了東西下來。
阮真渾身是汗的抽出手指,心想今晚終于過去了。
她累得幾近癱倒,卻還是將已經(jīng)失了神的季純扶了起來,告訴他讓他自己沖洗干凈了再上床。
季純躺在浴缸里面抽搐了一會兒,眼里的失神終于恢復了清明。
他張嘴喃喃了幾聲,終于意識到女人去床上睡了。
而自己則是渾身赤裸的躺在浴缸里,渾身都是阮真留下來的痕跡,這讓他面上又是一燒。
回味著剛剛的點點滴滴,季純難堪的將自己的臉埋到了手掌里。
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怎么會做出主動求操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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