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沒想過郝守行對他的感情有這麼深,他們不過是相處了兩個(gè)月多,對彼此僅限了解對方的個(gè)X、生活圈,但你問別人這是Ai嗎?
開往海傍的巴士徐徐朝他們靠近,停泊在他們面前。
「如果你不想聽我再說下去,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购率匦刑聛?,雙腳重新踏在路上,「放心,我們以後還是朋友,但如果你連朋友都……」說到一半,他感到自己喉嚨被什麼哽住了,再也說不下去。
他還是說了,他終於說了,在寶島的日子他一直在想,他多希望跟他一起來的人是鐘裘安,雖然他們是去g正事的,張絲思和明治給了他最有力的支持和保護(hù),但感覺還是不一樣。
不一樣,他對鐘裘安多了一份信任,更多了一份想親近對方的奢望。
這種異樣的感覺如同植物般紮根在他心底,隨著時(shí)間越益生長,蔓延至他嘴巴里開去,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等了半天,鐘裘安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心里已有定數(shù),認(rèn)命般頭也不回地乾脆上車。
「喂!」誰料,身後那人竟然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剛剛是誰說要陪男朋友的?這麼扔下我走了?記住了,現(xiàn)在是我陪你,不是你陪我,是你說要去的。」
一陣狂喜的心情如同煙火般在他心x炸開,郝守行無法再控制喜悅的心情化成燦笑呈現(xiàn)在自己的臉上。
直到坐上巴士上層,還是久久未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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