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寒明遠你個變態(tài),你放開我……”
吊在半空的顧曉風像一條被拽上岸的魚,不停打著擺子掙扎。
他能清楚地感覺軟管內的甘油進入身體,把肚子里的腸道全部都給撐開。整個肚子漲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像是一個被吹到極限的氣球,隨時都有炸裂的可能。
可寒明遠卻還是不放過他,將軟管的止流閥開到最大,噴薄而出的甘油伴著巨大的水壓,給脆弱的腸壁一記重擊。
“?。。?!”后穴被甘油重重一擊,顧曉風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痛呼,身體卻帶著些意猶未盡的戰(zhàn)栗。
“嗯哼,這么快就發(fā)揮作用了嗎,看來你也是個騷貨啊。”
寒明遠附耳,滿意地拍拍顧曉風的肚子,如同在菜市場鑒定西瓜有沒有完全成熟一樣。
吊著的Omega隨著他輕拍的動作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腸道內的甘油好像都到達了胃部,發(fā)出清晰羞恥的水聲。
最可怕的,卻是他好像星火燎原一樣逐漸滾燙的身體。起初是腸道,像吃多了辣椒一般灼燒,而后就是直達心底的癢意,好像有數(shù)萬只小蟲子在腸道內撕咬。這種癢從腸道蔓延到生殖腔,又遍布皮膚,讓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更多的接觸。
“嗯……好癢……摸摸我……好難受……”
房間內一時布滿了焦木味的信息素,在大劑量催情劑的作用下,顧曉風發(fā)情了。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純情,發(fā)情之后不還是人盡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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