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啊啊啊啊~”寒明遠哭著,身下的分身卻跳動不止,在一次次抽搐下抖動著射出一股水樣的精液,他這兩天射的太多,早就射不出東西,只能淅淅瀝瀝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操,這婊子真他媽騷,被雞巴抽臉都能射出來。”幾個人被眼前的場景給弄得性欲大發(fā),輪流操著寒明遠的嘴,后來小李和老王還看中了寒明遠的兩個耳孔,用堅硬的龜頭不斷頂弄,最終寒明遠又吃了滿滿的精液,連耳孔中流出的也都是白色的精液。
極度渴求精液的身體這次不需要三個人說,就將精液一吞而下,似乎還是不滿足,寒明遠一臉迷醉的將三根大雞巴舔得干干凈凈。
“等等,我在做什么!”意識到自己無意識做的事情,寒明遠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剛剛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怎么會,怎么會跟一個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舔男人腥臭的精液。
可身體的欲望已經(jīng)無法讓他多香,花穴和雞巴一陣奇癢,終于讓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到處求操的母狗。
“啊~你們~摸一摸~插一下,求你們了~好癢~”寒明遠在地上打著滾,爬到三個人邊上跪下來,掰開自己的屁股求著三個人操進來。
“騷貨,不裝了?”劉哥滿意地看著發(fā)騷的Alpha。
“我是騷貨,我是賤母狗,我是破抹布,求各位爸爸插進來,搔穴好癢,好癢啊啊啊啊~”寒明遠哭著,他實在忍不住了,將兩只手塞進花穴中不斷抓撓,撓出一把血來。
“嘖嘖嘖,這騷貨,你想要我們誰操你啊,怎么操你?”老王看著寒明遠自己玩弄自己的樣子,朝他的花穴上吐了一口黃痰。
“都要,都要,一起進來,母狗要三根大雞巴,操爛母狗的生殖腔,想要三位爸爸咬爛母狗的騷腺體啊啊啊啊”
寒明遠剛說完,三個人好像約好一般,一起頂進寒明遠的花穴,寒明遠的手甚至都還在花穴里面,他感受著三個大雞巴在他的花穴里進進出出,三個又燙又硬的龜頭先后操進自己已經(jīng)退化又被生生操開的生殖腔,不夠,不夠,還不夠,他想要被操爛,操壞,操得生殖腔都能容納三根粗大的雞巴。
“啊啊啊啊好爽,爸爸們操得好爽,爸爸們用力操死賤狗啊啊啊??!”寒明遠不斷呻吟著,花穴里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硬硬的雞巴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只能在前端不斷滴著淫水,“不夠,不夠,爸爸們用力呀,操死母狗,咬爛母狗的腺體,在母狗生殖腔里成結(jié)啊啊啊??!”
“哈哈,滿足你,下賤的騷貨!”三個人用力挺動著,撕咬著寒明遠的腺體,同時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在寒明遠生殖腔內(nèi)成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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