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體是軟的,這樣長時間猛烈的操弄,早就讓他軟了膝蓋。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默默流著淚,攥緊拳頭,承受著更多浪蕩的騷話。
“放開?好啊,那我就放開你,媽的屁眼都被操爛的婊子,扔出去連乞丐都懶得操,還在這給老子裝清高!”
“怎么樣,放開你了,自己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好聞嗎?你記住,你就是我們哥幾個的一條賤狗,我們只要不進行,你就得一直撅著屁股求我們操!”
保安D一腳將跪在地上的人踹倒,踩著寒明遠的臉將他按在剛剛那灘尿泊里,用骯臟的鞋底在寒明遠臉上留下一個黑色的鞋印。
“哈哈,騷貨,被輪還能發(fā)騷,果然是天生的騷貨,放心,哥哥們一定好好喂飽你?!?br>
說著身后抱著寒明遠的保安B再次狠狠咬住他的腺體,將再次硬起的肉刃對準花穴,一插到底。
“唉你這不夠意思啊,已經(jīng)射了一次該下一個了!”邊上有人發(fā)出不滿的抗議。
“老子樂意,有本事你來搶啊!”
保安B一句話惹起了眾怒,一旁等著的幾個人轟然而上,將無法發(fā)泄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在寒明遠身上。
有人摸著寒明遠的胸,有人戳弄著他的馬眼,更有人將手指直接伸進他正在被保安B操弄的后穴,企圖拉開個更大的空隙。
“別這樣,別這樣,求你們別這樣,好疼……”
寒明遠疼得臉都白了,后頸的腺體被Alpha咬著,下身的花穴也被肉刃一刀一刀割著,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怎么會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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