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張青顏的眉眼鋒利極了,往??粗麜r從來沒有露出這般冷峻的表情,張青夜無力地地大張著嘴,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看見坐在他身上的人忽然又俯下身子,湊近他耳邊說:“小夜喜歡哥哥嗎?”
張青夜注定是不會回答他,他自己也不覺得無聊,在他側(cè)頰又落下一個輕輕的吻,一只手搓摩他的胸膛,腰部發(fā)力,將臀部從他的陰莖上提起來,退出的感覺有點像進入時的感覺,只是比起來單純的痛,腸道深處竟覺得空虛,不想要滾燙肉莖的離開,已然忘卻了痛意,只想留住它,于是吮吸得越發(fā)賣力,熱情地包裹著,咬著,含著。
“嗚嗚?——嗚——”
張青夜叫也叫不出來,含糊的嗚咽聲不能完全表達他此刻的痛與快樂,跳蛋是充滿了電的,可以運行好久,嗡嗡嗡的聲音一直不停,從女穴里流出來的水液越發(fā)濃稠,將屁股下的床單打濕了一片,看著像是誰尿床再在上面了。
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張青顏要操張青夜,他每次坐下時都狠狠用了力,把陰莖吃到最深處,又快速地起來,只留一個龜頭在穴內(nèi)。
如此反復下來,馬眼流出數(shù)不盡的腺液,把張青顏的腸道都涂抹得濕滑無比,陰莖的進出也變得順暢,在一次次的被動頂撞里,張青夜被硬生生夾到高潮,龜頭重重撞上某一點,對著那處噴射出精液。
然而,這還不是結(jié)束,一道更為熾熱、更為強勁的水注被射進腸穴,張青顏難得愣神,不可思議地看著羞紅了臉的張青夜。
這種觸感,顯而易見的,不是射精,而是另一種更為羞恥的東西,小時候尿床令人羞恥,如今長大了,失禁就更刺激、更難為情了。
張青顏輕輕哼笑一聲,眼底玩味甚重,也不惱身體里身體里裝了滿滿滾燙的尿液,反而看起來心情好極了,竟然笑起來,笑容越來越大,他把額頭抵在張青夜柔軟的肚皮上,雙肩不停地顫抖,張青夜知道,那是他在笑,也許最大的成分是嘲笑。
他感到難堪極了,眼淚輕易地溢出了眼眶,流入發(fā)間,連帶著他所剩無幾的自尊,都流失殆盡了。
劇烈的情緒起伏之下,他再也承受不住,就那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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