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憐憐不讓我種在脖子上。這里也不行?那肚臍可以嗎?奶尖我也喜歡……”
“……”
季憐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討價還價”。
被他反復(fù)吮吻的感覺很舒服,但紅印太難收拾了,她總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種了許多吻痕。他當(dāng)真像只又親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著主人白皙的肌膚就要下嘴留印記,反反復(fù)復(fù)地用這樣的行為來裝飾自己的所有物。
季憐還在臉紅地數(shù)著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見的印記,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脫離雙腿,回到她的身后,將她摟在懷里上下其手。
安全帶裹著兩副身軀,在季憐身上緊得不像話。
“寶寶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現(xiàn)在一定很渴,輪到我喂憐憐了?!?br>
那支裸露出的腫脹性器,散發(fā)著好聞的白堇花香氣。
堇的味道簡直不可思議地好聞,季憐聞得甘之若飴。
“寶寶,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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